说实话，刚来崇明那会儿，我也有点懵。2008年从大学毕业就进了园区管委会企业服务科，那时候崇明还在提“生态岛建设”的起步阶段，不少企业来考察，张口就问“有没有税收优惠”“土地价格能便宜多少”。我们只能挠着头解释：“崇明没这个条件，但我们有好空气、好水、好土壤啊。”企业一听，往往摇摇头走了。15年过去，再看现在的园区，完全变了样——去年新引进的32家企业里，28家是绿色低碳类；园区企业用上“生态贷”的额度翻了三倍；就连以前嫌我们“偏”的科技公司，现在都抢着要入驻“生态科创走廊”。这背后，就是生态产品价值实现这条路走通了。崇明作为上海的“生态心脏”，经济园区不是简单地把企业“圈”进来，而是把生态优势变成企业发展的“绿色资本”，让绿水青山真正成了企业愿意来、留得住、能赚钱的“金山银山”。今天我就以一个“老园区人”的视角，聊聊这15年我们是怎么摸索着把“生态优势”变成“发展优势”的。
生态资源资产化
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第一步，得让“看不见”的生态价值变成“摸得着”的资产。刚工作那几年，我们最头疼的就是“生态优势说不清”——企业问“你们的空气好，好在哪里？值多少钱？”我们只能回答“PM2.5比市区低30%”，但这能当钱花吗？2015年，园区牵头和华东师大合作，给整个园区做了第一版GEP核算（生态系统生产总值），结果出来大家都惊了：当年园区生态系统的总价值，相当于GDP的2.3倍！这里面，湿地净化水质的价值占32%，有机固碳占28%，生物多样性保育占21%，剩下的才是农产品供给这些“看得见”的价值。这个账本一出来，我们底气足了——原来我们不是“没东西”，是“不会算”。
算清只是第一步，关键是“盘活”。园区开始推动生态资源“建档立卡”，把每一块湿地、每一片林地、甚至每一条灌溉沟渠都登记在册，明确产权主体和生态功能。比如我们园区北边的“西沙湿地”，以前是渔民废弃的鱼塘，杂草丛生。2018年，我们联合区农业农村局，把这片湿地打包成“生态修复项目”，引入专业的生态运营公司，通过“湿地净化+生态旅游”的模式，现在年接待游客超10万人次，门票收入加上碳汇交易，每年能给园区贡献2000多万税收。更关键的是，企业在这里运营，不仅能赚钱，还能获得“生态信用积分”，积分高的企业在贷款、评优时都能“加分”——这就把生态价值直接转化成了企业的“发展资本”。
这个过程里，最难的其实是“打破观念”。记得2017年我们推动一片生态林进行“碳汇开发”时，有位老农户不理解：“我种了几十年树，现在你说它能‘卖空气’？这不是糊弄人吗？”我们带着他跑了趟浙江安吉，看人家怎么把竹林碳汇卖到欧洲的。回来后他主动说：“原来我种的树这么值钱！”现在这片林子每年能通过碳汇交易赚30多万，农户还能拿到分红。去年他孙子考上了大学，专门来园区送锦旗，说“多亏园区，才知道我们守的青山是‘金山’”。其实生态资源资产化，核心就是让保护生态的人尝到甜头，让破坏生态的人付出代价——这才是可持续的。
绿色产业生态化
生态产品价值实现，不能只靠“卖生态”，还得靠“育产业”。刚来园区时，我们引进过一家印染企业，当时觉得“有污染就治理呗”，结果上了全套环保设备，成本压不下来，三年就倒闭了。这件事给我们敲了警钟：在崇明搞产业，必须是“生态友好型”的，否则“水土不服”。后来我们提出“绿色产业生态化”思路——不是简单地把企业“搬”进园区，而是让产业链本身形成“生态循环”，就像自然界的“生产者-消费者-分解者”一样，上家的“废料”变成下家的“原料”。
园区里有个“生态农业产业园”，就是典型的例子。产业园里有家做有机蔬菜的企业，以前菜叶、根茎这些“下脚料”都当垃圾扔了，每年处理费要花20多万。2019年，我们牵线搭桥，让这家企业和隔壁的“生态肥料厂”合作——菜叶成了有机肥的原料，肥料厂每年能省30%的采购成本，反过来还以优惠价给蔬菜厂供肥。现在这个产业园形成了“蔬菜种植-加工-废弃物-肥料-种植”的闭环，去年整个产业园的产值比传统模式高了40%，还拿到了“国家生态工业示范园区”的牌子。我服务这家蔬菜企业时，老板常说：“以前觉得环保是‘负担’，现在才知道是‘机遇’——我们卖的不是菜，是‘循环经济’的附加值。”
除了传统产业的“生态化改造”，我们更瞄准了“未来产业”的“生态化培育”。2020年，园区划了2平方公里做“生态科创走廊”，专门引进节能环保、生物医药、数字农业这些“轻资产、高科技、强生态”的企业。比如有一家做“AI病虫害识别”的科技公司，他们开发的系统能通过无人机拍摄农田图像，精准识别病虫害，还能推荐生物防治方案。去年入驻后，我们协调他们和园区里的有机农场合作试点，现在农场农药使用量降了70%，蔬菜品质提升了两个等级，这家公司的订单也翻了三倍。我常跟企业说：“在崇明搞创新，‘生态’不是限制，是‘赋能’——你的技术越生态，市场越认可。”
绿色产业生态化最难的是“标准引领”。2022年，园区牵头制定了《绿色产业生态化评价指南》，从资源消耗、环境影响、循环效率等6个维度，给企业打分。得分85分以上的企业，可以享受“绿色通道”——比如项目审批缩短50%，优先推荐市级“绿色工厂”申报。有个做新能源汽车电池回收的企业，刚入驻时因为环保标准没达标，差点被劝退。我们帮他们对照指南整改，引入了“湿法回收”技术，现在不仅达标，还成了园区“循环经济”的标杆企业。老板后来开玩笑说：“以前觉得你们的标准‘严’，现在才明白是‘护’——护了生态，也护了我们这些真做绿色企业的人。”
补偿机制长效化
生态产品有“公共属性”，光靠市场“自发调节”不够，还得有“长效补偿机制”托底。崇明作为生态岛，很多企业为了保护生态，牺牲了发展机会——比如不能搞重工业，不能随意开发土地。怎么让这些“牺牲”得到合理回报？2016年，园区联合区财政局推出了“生态效益付费”机制，简单说就是“保护生态越多，拿到的补偿越多”。
补偿的钱从哪来？我们探索了““崇明园区招商”+市场+社会”的多元筹资模式。“崇明园区招商”每年安排2000万专项资金，根据企业或地块的生态贡献度（比如碳汇量、水质净化量、生物多样性指数）进行分配；市场方面，对接上海环境能源交易所，开发“园区生态产品交易平台”，企业可以把碳汇、排污权这些生态指标拿到平台上交易，去年交易额超过了1500万；社会方面，鼓励园区内的龙头企业“反哺生态”，比如一家做生态旅游的企业，每年拿出5%的利润设立“生态保护基金”，用于周边湿地的维护。这套机制下来，去年园区共发放生态补偿3200多万，惠及企业、农户、合作社等120多个主体。
补偿机制最关键的，是“公平”和“精准”。2021年，园区有个“生态种植合作社”，因为种植有机水稻，拒绝使用化肥农药，导致亩产比常规水稻低了200斤，合作社负责人一度想放弃。我们上门核算发现，他们的“生态价值”其实很高——每亩稻田每年能固碳0.5吨，涵养水源3000吨，还吸引了20多种鸟类栖息。按照补偿标准，他们不仅能拿到每亩800元的“生态效益补贴”，还能通过“碳汇交易”额外赚200元。去年合作社不仅没亏，还盈利了30多万。负责人老张逢人就夸：“以前觉得‘生态’是‘亏本买卖’，现在才知道是‘一本万利’的生意。”
“崇明园区招商”补偿机制也不是一成不变的。随着园区发展，我们每年都会调整补偿标准和范围。比如2023年，我们把“数字生态服务”纳入了补偿范畴——企业开发生态监测APP、搭建生态数据库这些“数字生态”投入，也能按比例申请补贴。有一家做“智慧林业”的企业，因为开发了“森林火险预警系统”，去年拿到了50万补贴，现在他们的系统已经覆盖了整个崇明岛的林地。我常跟团队说：“补偿机制不是‘养懒人’，是‘激励者’——激励大家从‘被动保护’变成‘主动创造’生态价值。”
科技创新赋能化
生态产品价值实现，离不开“科技”这个“加速器”。15年前，园区企业做生态监测，靠的是“眼看、手摸、鼻闻”——测水质要采样回实验室，等三天出结果；查虫情得满田跑，效率低还容易漏。现在？无人机巡田、物联网监测、AI算法分析，科技让“生态感知”变得“耳聪目明”。我们园区这几年每年研发投入占比都保持在5%以上，就是要让科技成为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“硬支撑”。
最典型的就是“生态监测一张网”。2020年，园区投入3000万，建了覆盖全区的“生态感知系统”——在湿地、农田、河道布了500多个传感器，实时监测水质、空气质量、土壤墒情这些指标；数据汇总到“生态大脑”平台，AI算法会自动分析异常情况，比如某块农田的土壤pH值突然下降，系统会立刻推送预警给企业和监管部门。去年夏天，一家有机农场的传感器发现灌溉水中有微量污染物，系统提前2小时预警，我们及时切断污染源，避免了20亩蔬菜受损。农场老板后来握着我的手说：“以前靠天吃饭，现在靠‘科技’吃饭，这生态价值才算‘稳’了。”
科技赋能不只是“监测”，更是“增值”。园区有一家做“生态修复”的企业，以前技术落后，治理一块污染湿地要花3年，成本高效果还一般。2021年，我们帮他们对接了中科院的“微生物修复技术”，现在用特制的菌群，6个月就能让土壤达标，成本降了40%。更关键的是，他们用这项技术修复的湿地，能通过“生态认证”，每亩地能多卖20%的溢价。去年这家企业不仅拿下了崇明岛10个湿地的修复项目，还把技术卖到了江苏、浙江，年营收突破了8000万。我服务这家企业时，总工程师常说：“生态产品就像‘璞玉’，科技就是‘刻刀’——没有科技，再好的生态也卖不出好价钱。”
为了让科技“用得上、用得起”，园区还推出了“生态科技服务包”。针对中小企业的技术需求，我们联合高校、科研院所，开发了10个“标准化”的科技服务产品，比如“农田物联网监测套装”“水质快速检测设备包”，价格只有市场价的60%。有个做生态养殖的小微企业，以前根本买不起专业监测设备，用了我们的“服务包”后，能实时掌握池塘溶氧量，养殖成活率从60%提高到90%，一年多赚了40多万。现在园区80%的中小企业都用上了至少一项科技服务，我开玩笑说：“以前企业来园区问‘有没有优惠’，现在问‘有什么科技能用’——这才是‘生态优先’的底气。”
品牌价值市场化
同样的生态产品，有没有“品牌”，价格可能差十倍。园区刚成立那会儿，崇明的农产品“好”但“不贵”，清水蟹卖不过阳澄湖，生态米卖不过东北大米。我们后来才明白：生态产品也需要“品牌背书”，才能让消费者“认价值、愿买单”。这几年，园区重点打造“崇明生态”区域公共品牌，推动企业“抱团闯市场”，把生态优势转化成“品牌溢价”。
品牌打造不是“喊口号”，得有“硬标准”。2021年，园区联合上海市农产品质量安全中心，推出了“崇明生态产品认证”体系，从“产地环境、生产过程、产品质量”三个维度，制定126项具体标准。比如要拿到“生态米”认证，必须用稻田养鸭除草，不能用化学农药，还要经过“重金属残留、农药残留”等20多项检测。有一家米业公司，为了达标，把2000亩稻田全部改造成了“稻鸭共生”模式，虽然成本增加了30%，但认证后大米售价从每斤5元涨到15元，还供不应求。老板去年跟我说：“以前觉得‘认证’是麻烦，现在才知道是‘金字招牌’。”
有了标准，还得“讲好故事”。园区每年组织企业参加“生态产品博览会”“绿色食品展”，还打造了“崇明生态体验馆”，让消费者能“眼见为实”——比如现场检测蔬菜农残，体验稻田养鸭，甚至认养“生态树”。去年我们和盒马鲜生合作，推出了“崇明生态专柜”，产品上架前要通过园区“区块链溯源系统”，消费者扫码就能看到从种植到包装的全流程。有个做生态鸡蛋的企业，专柜上线第一天就卖了2000多盒，价格比普通鸡蛋贵了3倍，老板激动得给我打电话：“原来我们的鸡蛋这么受欢迎！”
品牌价值最终要落到“市场认可”。这几年，园区积极对接高端商超、电商平台、社区团购，构建“线上线下”融合的销售网络。线上，我们在拼多多、抖音开了“崇明生态官方店”，通过直播带货，去年线上销售额突破了2个亿；线下，我们在上海开了5家“崇明生态体验店”，消费者可以现场体验、直接购买。更关键的是，我们推动“生态产品进机关、进企业、进学校”，和市国资委合作，把崇明生态米、蔬菜纳入“市属国企食堂采购目录”，每年采购额超过5000万。现在“崇明生态”这个品牌，已经成了“优质、安全、绿色”的代名词，我常跟企业说：“品牌不是‘吹’出来的，是‘做’出来的——你们把产品做好了，自然有人为‘生态’买单。”
政策协同保障化
生态产品价值实现，不是园区“单打独斗”，需要“政策协同”形成合力。15年来，我们摸索出“市级指导、区级统筹、园区落实”的协同机制，把生态、产业、科技、金融这些政策“拧成一股绳”，为企业提供“全生命周期”的服务保障。
政策协同，首先是“目标协同”。崇明区把“生态产品价值实现”纳入“十四五”规划，明确要求经济园区每年新增绿色企业占比不低于60%。园区在此基础上，制定了《生态产品价值实现三年行动计划》，把GEP增长、碳汇交易、生态补偿这些指标，分解到每个部门、每个季度。我所在的企服科，每年要完成“服务10家生态企业对接绿色信贷”“推动2家企业开展碳汇交易”这些硬指标。说实话，一开始觉得“任务重”，但现在回头看，正是这些“硬指标”，逼着我们把工作做细、做实。
其次是“工具协同”。我们联合区发改委、生态环境局、金融办，推出了“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政策包”，涵盖土地、金融、人才等8个领域。比如“生态贷”，对从事生态修复、绿色农业的企业，给予基准利率下浮30%的贷款支持；“生态人才”，对引进的生态科技人才，给予最高50万的安家补贴。去年有一家做“光伏+生态”的企业，想投资5000万在园区建“农光互补”项目，但担心资金问题。我们帮他们申请了“生态贷”，还协调区发改委把项目纳入“新能源示范项目”，企业顺利落地，现在每年能发电8000万度，相当于减少碳排放6万吨。企业负责人说：“在崇明搞生态项目，不是‘孤军奋战’，是‘全家总动员’。”
最后是“考核协同”。我们把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成效，纳入对企业的“综合评价体系”——评价得分高的企业，可以在项目审批、要素保障上“优先”；得分低的，要“限期整改”。去年有一家传统制造企业，因为环保不达标，评价得分倒数第一，我们给了3个月整改期，帮他们引入了“节能设备”，现在不仅达标，还被评为“绿色标杆企业”。这种“正向激励+反向倒逼”的考核机制，让企业从“要我生态”变成“我要生态”。我常跟团队说：“政策不是‘卡脖子’的，是‘扶一把’的——只有让企业尝到甜头，他们才会真心实意搞生态。”
社区参与共享化
生态产品价值实现，最终要惠及“人”，尤其是当地社区居民。如果生态保护让老百姓“受了苦、没得利”，这条路就走不远。园区这些年一直强调“生态惠民”，让社区居民从“旁观者”变成“参与者、受益者”，形成“生态保护-经济发展-民生改善”的良性循环。
最直接的就是“利益共享”。我们探索了“企业+合作社+农户”的模式，企业把生态生产环节外包给合作社，合作社组织农户参与，农户不仅能拿到土地流转费，还能获得劳务收入。比如园区里的“生态茶园”，企业负责技术和销售，合作社负责管理，农户负责采摘，去年农户人均增收1.2万元。有个叫李阿姨的农户，以前在外打工，现在回茶园采茶，每月能赚4000多，还能照顾家里。她逢人就说：“以前觉得‘生态’是干部们的事，现在才知道是我们老百姓的‘饭碗’。”
除了“钱袋子”，还要“脑袋子”。园区每年组织“生态知识培训班”，教农户搞生态种植、生态养殖，甚至开直播卖货。去年我们请了抖音的“三农”主播来培训，有个小伙子学了之后，给自家的生态大米做直播，一个月就卖了3万多单。现在园区有200多个农户成了“生态带货达人”，他们卖的不只是产品，更是“崇明生态”的故事。我常跟农户说：“你们是生态产品的‘第一生产者’，也是‘第一代言人’——把故事讲好了，就不愁卖不上价。”
社区参与还得有“话语权”。园区建立了“生态共治委员会”，由社区居民、企业代表、“崇明园区招商”部门组成，对园区内的生态项目实行“一票否决”。去年有个企业想在湿地旁边建度假村，社区代表提出“会破坏鸟类栖息地”，委员会直接否决了项目。后来企业调整方案，建了“生态科普基地”，既保护了生态，还带动了社区旅游。这种“共治共享”的模式，让社区居民有了“主人翁”意识，现在园区里乱扔垃圾、破坏植被的现象几乎没有了。我常感慨：“生态保护不是‘管’出来的，是‘护’出来的——只有让大家真心觉得‘生态是自己的’，才会主动去守护。”
招商平台赋能化
崇明经济园区招商平台作为连接企业与生态资源的核心纽带，在生态产品价值实现中发挥着“桥梁”和“引擎”作用。平台整合了园区生态资源数据库、GEP核算结果、绿色政策包等核心信息，通过“线上展示+线下对接”模式，让企业精准匹配生态资源，降低信息不对称。比如平台开发的“生态产品价值评估系统”，企业入驻前就能模拟测算生态指标的潜在收益，去年通过系统对接，成功引进了8家碳汇开发企业和5家生态科技企业，总投资超20亿元。平台还搭建了“绿色资本对接会”，联动上海环境交易所、绿色产业基金等机构，为企业提供“生态产品-金融资本”一站式服务，今年已帮助3家企业完成生态贷审批，总额达1.5亿元。可以说，招商平台不仅是“招商的窗口”，更是“生态价值转化的加速器”，让企业的生态需求与园区的生态供给精准对接，实现“双向奔赴”。
总结与展望
15年企业服务生涯，看着崇明经济园区从“生态包袱”变成“生态资本”，从“企业犹豫”到“企业抢驻”，最大的感悟就是：生态产品价值实现，不是“选择题”，而是“必答题”；不是“一时之功”，而是“持久之战”。从生态资源资产化到绿色产业生态化，从补偿机制长效化到科技创新赋能化，每一步都离不开“生态优先”的理念，离不开“政企社”的协同，更离不开“久久为功”的坚持。
未来，生态产品价值实现还有更广阔的空间。比如探索“生态产品+数字经济”，利用元宇宙技术打造“沉浸式生态体验”，让消费者“云认养”生态农田、“云参观”湿地修复；比如深化“跨区域生态补偿”，与长三角其他城市共建“生态产品交易市场”，让崇明的生态价值辐射更广；再比如推动“生态产品价值证券化”，将稳定的生态收益转化为金融产品，吸引更多社会资本投入生态保护。这些探索，可能不会一帆风顺，但只要我们坚持“把生态优势转化为发展优势”，崇明经济园区一定能成为“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”的生动实践地。
作为园区人，我们常说：“守好崇明的生态，就是守好上海的‘绿肺’；实现生态产品价值，就是为子孙后代留下‘金饭碗’。”这条路，我们会一直坚定地走下去。
